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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兰原教旨主义在东南亚的传播及影响
发布时间: 2011/1/14日    【字体:
作者:范若兰
关键词:  佛教  寺院经济  
 
 
                                        范若兰
 
[内容提要] 伊斯兰原教旨主义在20世纪70年代以后传入东南亚,对东南亚伊斯兰社会的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生活产生深刻影响。主要表现在东南亚穆斯林的伊斯兰信仰大大提高,整个社会的伊斯兰气氛越来越浓厚;促使穆斯林妇女更回归传统性别规范;引发伊斯兰极端主义的兴起和发展;加剧了伊斯兰政治化倾向。

关键词:伊斯兰原教旨主义;东南亚;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

 
    东南亚地区是伊斯兰世界的重要组成部分,其穆斯林人口有2亿多,约占全世界穆斯林人口的15%,世界各地尤其是中东地区的各种伊斯兰思潮与运动、与伊斯兰有关的热点问题都会在东南亚伊斯兰社会引起回应。瓦哈比运动19世纪末传人马来半岛和苏门答腊,伊斯兰现代主义和伊斯兰民族主义20世纪上半叶传入马来半岛和印尼群岛,伊斯兰原教旨主义在20世纪下半叶传入东南亚,引起达克瓦运动(dakwak),对东南亚伊斯兰社会产生巨大影响。

     笔者曾对近代以来中东地区伊斯兰思潮,主要是瓦哈比运动、伊斯兰现代主义和伊斯兰民族主义在东南亚的传播方式和影响进行了初步探讨,本文主要探讨20世纪下半叶伊斯兰原教旨主义在东南亚的传播和影响。
  
     一、伊斯兰原教旨主义在东南亚的传播方式
 
    伊斯兰原教旨主义思想在20世纪上半叶出现之时,东南亚正盛行伊斯兰现代主义和伊斯兰民族主义。至20世纪下半叶,伊斯兰原教旨主义才引起东南亚穆斯林的共鸣。此时中东地区伊斯兰复兴运动勃然兴起,伊斯兰原教旨主义思想家的主张打开了他们的眼界和思路,为他们提供了观察和解决自身社会问题的钥匙。

    留学生是伊斯兰原教旨主义思想传播的主要渠道。不仅是中东国家,而且包括西方国家的大学也成为穆斯林学生学习伊斯兰原教旨主义思想的主要基地。阿拉伯国家是东南亚穆斯林学习阿拉伯语和伊斯兰教的首选地,尤其是埃及、沙特的大学最具有吸引力,其他阿拉伯国家亦有成千上万来自东南亚各国的穆斯林学生。这些留学生深受伊斯兰原教旨主义思想的影响,他们回国后在宗教教育领域占据主导地位,积极宣传伊斯兰原教旨主义。

    除了到中东地区留学外,越来越多的东南亚穆斯林到西方国家留学,同时西方国家的大学中来自中东和南亚的穆斯林留学生为数不少,他们在大学校园里建立“伊斯兰社会组织联合会”(英国)、“伊斯兰代表委员会”(英国)、“穆斯林学生协会”(澳大利亚、加拿大、美国)等组织,学习《古兰经》,讨论阿以冲突问题。东南亚的穆斯林留学生也参加这些组织的活动,听当地伊斯兰学者讲经,参加伊斯兰训练营,树立自己的伊斯兰价值观和行为规范,而且讨论伊斯兰公正、伊斯兰教国、阿以冲突,巴勒斯坦解放斗争等问题,直接卷入国际伊斯兰复兴运动。印尼的生物学讲师阿尔迪尼斯·阿尔贝姆博士(Dr.Ardinis Arbaim)1971年在国内得到学士学位,1983年被政府送到德国留学,进入海德堡大学(Heidelberg)攻读博士学位。他受已皈依伊斯兰教的学生穆罕默德·伊斯迈尔的影响,阿尔贝姆读了很多译为德文的伊斯兰原教旨主义思想家的著作。还有一些海外留学生建立自己的组织,个别组织较为激进,如“伊斯兰之声”(The Voice of Islam)和“伊斯兰代表委员会”(Islamic Representative Council),明确提出反对现政府,号召为建立伊斯兰教国而斗争。

    报刊书籍也是伊斯兰原教旨主义思想传播的主要渠道。20世纪60年代马来西亚就出现毛杜迪的著作译本,70年代末赛义德·库特布、哈桑·班纳、毛杜迪等人的著作被大量翻译成马来文,一些伊斯兰组织的杂志经常刊登有关他们的文章。印尼出版这些思想家的著作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在伊朗伊斯兰革命时期,霍梅尼和阿里·沙里阿提(All Shariati)等人的作品被翻译成印尼文出版。据统计,1982-1986年有库特布的12部著作出版,毛杜迪的10部著作出版,哈桑·班纳的全部著作出版。

    此外,新的通讯技术的发展,如无线电、录音机、电视、电脑网络也大大加速了伊斯兰原教旨主义的传播。70年代以来,录音机、电视和互联网在东南亚迅速发展,伊斯兰世界发生的任何事情都迅速地、直观地传播开来,大大促进了伊斯兰原教旨主义在东南亚的传播。
  
    二、伊斯兰原教旨主义对东南亚的影响

    伊斯兰原教旨主义对伊斯兰世界的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生活和国际关系产生深刻影响。同样,对东南亚伊斯兰社会方方面面的发展也产生深刻影响,举其要者:

    一是东南亚穆斯林的伊斯兰信仰大大提高,整个社会的伊斯兰气氛越来越浓,伊斯兰成为判断习俗、个人行为和政府政策“对”与“错”的标准。伊斯兰在东南亚传播过程中,掺入了大量印度教和本地习俗,因而有许多非伊斯兰成份。穆斯林认真学习《古兰经》和圣训,阅读伊斯兰原教旨主义思想家的学说,认识到什么是“蒙昧”,发现自己习以为常的习俗是“非伊斯兰的”。马来西亚一个女学生说:“马来习俗中有违反伊斯兰教的东西,如举行婚礼时新郎和新娘坐在一个高台上,我告诉他们这是非伊斯兰的,因为这一习俗是来自印度的影响。此外还有音乐,婚礼上总是大放音乐,我告诉他们这是有罪的,因为音乐扰乱了思想,使我们不能集中精力于安拉。”还有一些传统艺术和习俗也被认为是非伊斯兰的。如在印尼和马来西亚流行的影子戏,其故事大多来自印度史诗《罗摩衍那》和《摩珂婆罗多》被认为违背伊斯兰教义,受到原教旨主义者的猛烈批评,当1990年马来西亚的伊斯兰党(PAS)在吉兰丹州执政后,正式禁止了皮影戏。

    尽管东南亚穆斯林的伊斯兰信仰大大加强,但很多穆斯林并不赞成原教旨主义的所有主张和实践。如原教旨主义主张实行的伊斯兰刑法(hudud)遭到大部分东南亚穆斯林的反对,2001年印尼对来自16个不同省份穆斯林的调查表明,有42%的人说他们支持用伊斯兰刑法惩罚通奸,只有29%的人说他们同意用此法惩罚小偷。对达克瓦运动的评价也成为原教旨主义者和一般穆斯林的分野,在马来西亚,支持达克瓦运动的人认为,达克瓦运动纯洁伊斯兰,伊斯兰能解决公平和社会问题,每一个马来人都应参加达克瓦运动,获得较高水平的伊斯兰知识、加强宗教信念、自我完善。而反对达克瓦运动的人认为它是一个极端主义运动,限制马来妇女,对马来妇女进步造成消极影响。还有人认为达克瓦组织并不知道怎样帮助马来人把握进步的机会,只是一味地批判西方物质主义,有可能将马来人与现代世界隔离开来。印尼有穆斯林指出,“达克瓦组织的人认为如果一些事没有得到《古兰经》或圣训的赞同,那就要禁止。但是为什么要这样?安拉使我们有思想去调查和探索,我们认为如果一些事没有明确禁止,那就可以接受。”可以说,伊斯兰原教旨主义在加强东南亚穆斯林的宗教信仰、纯洁伊斯兰社会的同时,也促使穆斯林对什么是真正的伊斯兰、伊斯兰如何适应时代引发争论。

    二是加深了穆斯林的性别观念差异。促使穆斯林妇女更回归传统性别规范。伊斯兰原教旨主义对以西方女权主义为基础的穆斯林妇女解放运动特别反感,提出一整套以《古兰经》和圣训为基础的性别观念,核心思想是性别隔离和性别分工,以此对穆斯林妇女的行为进行规范。印尼和马来西亚的一些伊斯兰组织和乌来玛出版小册子教导妇女如何成为虔诚的穆斯林妇女,如马来西亚出版的系列丛书《幸福家庭系列》之一是指导妇女的行为规范,作者突斯汗(Harun Ar-Rasyid Hj.Tuskan)指出,妇女只要服从安拉、使者和服从丈夫,就能得到上天堂的回报。要服从安拉和使者,就要做到:(1)热爱安拉和使者超过一切;(2)遮住羞体;(3)不像异教的妇女那样穿着和举止;(4)不与成年男子一起旅行或单独在一起;(5)总是在虔信、福利和服从安拉等事上帮助丈夫;(6)对父母孝顺;(7)不论是在困难还是富有的环境下总是施舍;(8)不与成年男子接近;(9)与邻居和睦。对于服从丈夫,就要做到:(1)履行她对丈夫的责任;(2)总是使丈夫高兴;(3)当丈夫不在家时,保护她自己的名誉和丈夫的财产安全;(4)不在丈夫面前露出不洁的脸;(5)不拒绝丈夫的性要求;(6)没有丈夫的允许不许外出;(7)不高声反驳丈夫;(8)不与丈夫的信仰抵触;(9)不接待丈夫不喜欢的客人;(10)随时保持身体清洁、美丽和家庭干净整洁。这些规范可以说系统体现了伊斯兰原教旨主义对性别分工、性别隔离和家庭角色的要求。

    在这种性别规范的影响下,对穆斯林妇女要求最多的是成为好穆斯林、好母亲和好妻子,这已内化为赞同伊斯兰原教旨主义的穆斯林妇女的自觉追求。一名马来西亚科技大学的学生法蒂玛(Fatimah),从小受英文教育,母亲是政治活动家,从小她就经常跟随母亲参加集会,这使她对政治很感兴趣。17、18岁时她的抱负是将来成为马来西亚的女政治家,投身妇女解放运动。上大学后,她参加达克瓦组织的活动,被达克瓦思想所吸引,决定加入达克瓦组织。她抛弃西式服装,穿上伊斯兰服装,花大量时间参加伊斯兰读书活动。她不再想当女政治家,也不想从事妇女解放运动,因为她认为妇女的主要责任是当好妻子和穆斯林儿童的教育者,她要遵守安拉的教导,服从丈夫。她说:“在参加达克瓦之后,我理解了妇女的合适职责,就是成为好母亲和好妻子。”但马来西亚妇女在国家各个领域的发展中发挥重要作用,所以很多马来妇女反对伊斯兰原教旨主义性别隔离和性别分工的主张。一个学医学的女大学生希蒂(Siti)认为达克瓦运动在性别观念上导致极端保守主义,她不同意妇女的职责只是好母亲和好妻子、妻子必须服从丈夫、妇女要为家庭做出牺牲等观点。她自己的抱负是成为一个成功的职业妇女,婚姻和孩子对她是第二位的。马来西亚著名的妇女组织“伊斯兰姐妹”(SIS)更是对伊斯兰原教旨主义妇女观大加批判,她们的方法是重新解释《古兰经》,指出伊斯兰是追求公正和性别平等的宗教,《古兰经》承认男女生理上的差别,但不承认男女的社会性别(gender)差别,一般人之所以认为《古兰经》歧视妇女,一是因为父权社会的文化和实践影响了对《古兰经》的解释,二是因为男性垄断了《古兰经》的解释权,他们出于男性利益的需要,给妇女加上种种束缚,而妇女的声音和经验在《古兰经》解释中缺失。因此,在伊斯兰社会要破除对妇女的歧视,建立两性平等,首先要回到《古兰经》,重新解释《古兰经》的具体条文。

    三是引发东南亚伊斯兰极端主义兴起和发展。20世纪80年代东南亚出现极端伊斯兰组织,他们否定现政权,认为政府是非伊斯兰的,应该建立实行伊斯兰教法的伊斯兰教国(Islamic State)。与中东地区较早出现伊斯兰极端组织和活动不同,东南亚直到80年代伊朗革命后才出现个别与宗教有关的极端组织和活动。

    1980年马来西亚一群属于一个穆斯林极端组织的成员袭击柔佛一个警察局,许多警察和平民受伤,8名极端分子被击毙,该组织的目标是发动圣战,使马来西亚成为伊斯兰教国。印尼一些激进分子组成“印尼伊斯兰革命委员会”,该组织领导人依姆兰(Imran)1980年3月曾写信给霍梅尼,表明他们要在印尼建立一个完全以伊斯兰教法为基础的伊斯兰教国,希望霍梅尼给予精神和物质上的支持。1981年3月11日该组织袭击万隆芝振多警察局,杀死三名警察,抢走一批武器。当月,该组织还劫持印尼飞往曼谷的飞机,后来劫机分子全部被消灭。1949-1962年在印尼兴盛一时的“伊斯兰教国运动(Darul Islam)”也死灰复燃,制造了多起流血事件,其领导人查埃拉尼指责潘查希拉(Pancasila,亦称建国五基)是“人造的”,违背了伊斯兰的原则,因此,他号召穆斯林要为“在印尼实现伊斯兰化”而斗争。

    1997年金融危机后,尤其是在9·11事件和美国进攻阿富汗、伊拉克的刺激下,东南亚伊斯兰极端主义越发活跃,并出现跨国、跨地区的势头。马来西亚圣战者组织(Kumpulan Muiahideen Malaysia,简称KMM,亦译为马来西亚穆贾希丁组织)就是一个伊斯兰极端组织,该组织成立于1999年,约有50-60名成员,大部分是年龄介于18-30岁的极端分子,曾到中东、阿富汗、巴基斯坦、埃及和印尼留学或接受军事训练。该组织攻击印度教寺庙、基督教堂、抢劫银行、袭击警察局等,地点包括马来西亚和印尼。后苏哈托时代印尼的极端组织数量众多,也比较活跃,主要有伊斯兰教祈祷团(JI,Jemaah Isamiyah)、圣战军(Laskar Jihad)、尊都民兵组织(Laskar Jundullah)、伊斯兰教捍卫者阵线(Islamic Defenders Front)和自由亚齐运动(Free Aceh Movement)等。参加这类组织的大都是20多岁的青年,他们中的有些人希望在印尼建立伊斯兰教国,还有些人并不是出于伊斯兰的理想,只是对现实不满,采用激进手段谋求改变现状。

    四是影响到政治和政党斗争,促使政府在向伊斯兰寻求合法性的同时,抑制伊斯兰原教旨主义的极端倾向。伊斯兰原教旨主义也影响到马来西亚和印尼的政治领域,一些伊斯兰原教旨主义组织从伊斯兰的角度批评政府政策,而伊斯兰原教旨主义的政党更是活跃于政坛,如马来西亚的伊斯兰党(PAS),后苏哈托时代印尼的星月党(PBB)和正义福利党(PKS)等。伊斯兰成为政治合法性的标志,为了争取穆斯林选民,各政党竞相进行伊斯兰宣传。马来西亚的执政党巫统(UMNO)与反对党伊斯兰党竞争谁更“伊斯兰”,巫统主导的政府在教育、经济、政府管理、法律改革方面引入伊斯兰原则,制定相应政策,以表明自己是亲近伊斯兰的。巫统利用执政党的地位,以及掌握话语主导权,将自己说成是进步的、现代的、正确的、温和的伊斯兰政党,而将伊斯兰党描绘为落后的、保守的、激进的伊斯兰党,说该党用一千多年前的标准来看现代社会,无视人权、性别平等和知识发展。

    马来西亚和印尼政府都对伊斯兰原教旨主义的极端倾向感到不安,为此,政府一方面实行亲伊斯兰政策,表明自己是真正的伊斯兰,另一方面指责和打击伊斯兰原教旨主义的极端倾向,指出其是“错误的”伊斯兰。如马来西亚总理马哈蒂尔就区分了原教旨主义和极端主义,指出:“原教旨主义是一个最受到滥用的词。人们把它与极端主义划上等号。然而如果人们研究一下伊斯兰教义就会清楚,最好的穆斯林就是原教旨主义者。伊斯兰的原教旨是以和平为宗旨的。现在常常被称为原教旨主义者的人决不是在遵从伊斯兰的原教旨。相反,他们是反对或者曲解伊斯兰教教义的人。他们大多数人看来回到了伊斯兰产生前的那种对本集团绝对忠诚的方式,回到了狂热的时代。”为了回击伊斯兰党和伊斯兰原教旨主义者的挑战,他提出两种不同的“伊斯兰”,一种是“正确的”伊斯兰,以巫统为代表,能促进马来人积极投身经济发展和种族团结;一种是“错误的”伊斯兰,以伊斯兰党为代表,是一群狂热者,不能应对现代化。这种划分,将巫统从马来人的保护人扩大到伊斯兰教的保护人,加强了巫统的政治合法性。

    加强对乌来玛及其讲道的控制也是东南亚政府惯用的手法。马哈蒂尔认为树立“正确的”伊斯兰观念的“出路在于纠正或放弃一些‘乌来玛们’对伊斯兰的带有倾向性的、不正确的解释。”为将乌来玛控制在政府手中,政府规定在清真寺讲经要得到国家伊斯兰事务委员会的批准,“违反这一规定的清真寺或苏拉的管理者将被逮捕或罚款。”兴建清真寺和苏拉也要得到政府的批准。印尼则规定乌来玛到其他清真寺讲道要得到批准。

    总的来说,伊斯兰原教旨主义对于提高东南亚穆斯林的宗教意识、纯洁伊斯兰社会发挥了重要作用,但它的安拉主权、伊斯兰教法统治,建立伊斯兰教国,性别歧视等理念,与现代社会的政教分离、多元主义、性别平等理念是相背离的,因而受到不少穆斯林的质疑。
 
                         (本文转载自:《世界宗教文化》2010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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