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格理教育思想学术研讨会北京举行,图为陈浩武教授发言。(图:大会提供)
普世社会科学研究所所长刘澎发言。图片来源:普世所。
会议代表合影。图片来源:普世所。
10月16日上午9点,“伯格理”教育思想学术研讨会在北京开幕,近50位学者专家、教育工作者等出席,共同就100多年前改变苗族命运的传教士伯格理的思想及其贡献进行研究和讨论。
此次会议是由深圳伯格理石门坎教育公益基金会主办,台中市真爱关怀协会和上海百特教育基金协办。
在短短不足半个小时的开幕致辞中,主办方和协办方都不约而同的从不同角度强调了伯格理教育思想与其精神对当下中国社会的现实意义。
首先发言的台中市真爱关怀协会的代表叶荣光先生是一位基督徒,他从基督信仰的角度谈到伯格理,“伯格理是效法主耶稣的一位基督徒,是耶稣基督的门徒。耶稣基督的教导到今天仍旧,不管是伯格理,还是戴德生,还是最初耶稣的门徒,他们都是实践耶稣基督的教导,这样的教导在今天也是一样。而这个教导的特别之处就是它有自己的高度——主用真理的高度来教导,并且用十字架的精神来勉励门徒们尽心尽意尽力爱主的神,并且爱人如己。当我们遵循这样的教导,才可以克服许多的艰难,就想伯格理当年一样;如果没有这样的高度的角度,是很难做到爱人如己的,人若不是以信仰做引导,局限性是很大的..如今的这个社会我们需要这样的真理和高度,让我们也是多多的学习这样教导,多多地行在爱里。”
主办方石门坎教育公益基金会的理事王瑛在随后的致辞中说到,虽然自己不是基督徒,但伯格理的精神让她钦佩不已。“伯格理的故事是在100多年前发生的。100多年前,伯格理他们到了中国最蛮荒的地方……但是他们用短短的不到20年的时间创造了奇迹……我们现在中国的城市已经非常发达,到处是高楼大厦,甚至我们的夜景超过了华盛顿等世界上很多城市,可是它的背面、在这些繁华的后面我们所看到的荒蛮,沉沦,荒诞和邪恶……也许比当年伯格理走进我们的西南大山时还要震惊,也正因为是这样,所以伯格理这样的人对我们这个民族,社会和国家来说,是那么的重要,那么的不可或缺。”
“中国现在需要具有像伯格理精神气质的人,我们需要这种感召。”王瑛继续进一步谈到伯格理带给我们的感召,“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召呢?伯格理的选择是一个人以一己之力参与到社会的进步,在人类文明的演进中向着光明和进步的视野投入自己的努力……我想伯格理对今天的我们是有这样的启示和感召的….在人类历史中,伯格理这样的人从来没有绝迹,而这样的人被感召之后也会像他一样默默耕耘。而正是这样的力量,推动着人类的文明向着光明前进。”
“在今天,我们需要一起发扬光大伯格理的精神。” 上海百特教育基金总干事王胜也是一位非基督徒,但在随后的致辞中也如此说到伯格理精神的美好。
上午的发言中,多位发言人也提到,今天中国的物质日益丰富,但是精神上的力量愈发显得重要,而伯格理所体现的精神当当下很有现实意义。
石门坎后援团的发起人、石门坎教育公益基金会的理事长陈浩武教授也在发言中表示,他一直思考的是石门坎精神、伯格理精神对整个中国社会当下的转型有什么现实意义。“一个如此蛮荒的社会,一个还结绳记事的社会,一个被清廷排斥的社会,伯格理用几十年的时间把它变成了海外天国和西南文化高地…而且伯格理的成功在于他1915年去世了之后,他所开始的苗族的文化路程仍旧在继续走,没有停止和掉下去,他的后继者仍旧在走同样的道路,这背后是什么样的力量?”因此,陈教授因为石门坎可以作为社会改造的一个重要的模式,借着信仰和内在的力量推动文明。
一位做家庭教育的发言人在题为《石门坎联想:从这里到那里》分享说,“20多年前我还记得自己年轻的时候,我们说要为了实现四个现代化(即工业现代化、农业现代化、国防现代化、科学技术现代化)努力,要“从这里到那里”,但今天我们看我们在“四个现代化”有很多的进步和成就了,但仍旧感觉我们在“这里”,他看到虽然我们物质、科技、知识等增长了,但我们内在更加需要增长,“伯格理是用他的生命爱中国。我们可以用我们的知识、财富爱中国….但一个团体、社会的改变,是从内在转变开始的,当我们内在发生转变时,真正的从这里到那里的转变就开始了。”
此次的研讨会为期2天,共有20多场发言,发言人包括宗教学者、社会学者和教育工作者、作家等,演讲题目丰富,包括《从伯格理看传统社会的现代转型》、《石门坎光华教育体系的历史作用》、《伯格理研究的三个问题》、《发现自我、实现自我:伯格理与基督教教育的教育理念》、《当下我们如何在西南地区“复制”伯格理教育模式?》、《教育对贫困人口的影响》、《关于贫困农村地区教育问题的探索及点评》、《现代启示录:伯格理教育思想的当代意义》、《教会教育与中国的现代化》等。
转自基督时报,2015年10月16日。
http://www.christiantimes.cn/news/19404/